赵基率先睡醒,来到虎贲各队休整区域。
照例先观察了十几个轻伤员,他们住所洁净,都安排在卫氏几位公子的庭院内。
除了外面巡哨的虎贲,余下虎贲多已恢复过来。
这种事情经历过一回,事后回想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
但就是念念不忘,难以释怀。
赵基与几个头目碰头,五个人站在阁楼三层,从窗户眺望到匈奴人居住的区域,也是外松内紧。
表面上能看到的地方,只有两三个匈奴人值守。
但这些出入口后的屋舍里,都住着十几个备战的匈奴人。
荚童指着匈奴人牧养马匹的田野:“屯长你看,匈奴人收割麦苗以喂马,马就喂养在近处,隐约能见七八百匹,另有二三百匹马隐匿不见。”
赵基斜目瞥一眼荚童侧脸:“文贞还是放不下?”
“是,营中伙伴多数也放不下,若是屯长呼喝一声,营中伙伴势必人人踊跃。”
荚童说着苦笑:“可消息迟早泄露,我等难免沦落为贼。就是瓜分黄金,谁又敢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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