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杏花炸了,比安保田的怨气还大:“都怪你!我说什么来着,邮局里那个被调走,你应该再和新调来的套近乎,要是你把新调来的也哄好不乱说话,秀有天大的能耐也不知道安新国的地址。秀真的确定安新国还活着?不好了,她好歹上过一年学,一定是写了信过去,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蠢婆娘!邮局里调走的是个男人,我时常取信就容易套近乎。新调来的是一个女同志,一个女娃娃,这几年又没有信来,我怎么去套近乎,人家根本不搭理我!”
安保田发着牢骚,又很快压住,也压住声音:“秀要家里的牛、驴、大车,还有三百块钱......”
宋杏花几乎要晕倒的苍白无力。
下一秒她又跳起来:“休想!钱到了我的手里,就是安新国回来也别想拿回去。”
她指挥着:“你赶着驴车从后山小道离开,去其他地方躲几天,我牵着牛拿上钱去我娘家。你赶紧的,”
“对对,还是你有主意,秀限我下半天不送去,就带着老赵家的人来闹哩,你赶紧的......”
没一会儿,宋杏花蹑手蹑脚打开院子里后门,背着一袋子粮食,挎着一个包袱,牵着一头牛走出来。
大树的后面,赵得地走出来:“亲家,你去哪里?”
几分钟后的后山小道,赵得林带着安秀叫住安保田:“去中岙村的不是这个道,你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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