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田家住在村子的中间,养安秀赚了不少钱,他家在赵大财主家倒台新生活到来以后,翻盖土房成砖瓦屋。比赵家的青砖房那是不能比,比村里其他人家那是绰绰有余,算得上中岙村的富贵人家。
隔着半人高的土坯院墙看得到一个发福的中年女性喂鸡,她喊着:“咯咯咯......”,把鸡食倒入木槽里,这是安保田的妻子宋杏花。
“呼哧”的院门响,把半弯腰身的宋杏花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回转身子见到是安保田急头赤脸的往屋里钻,气得跟过去拽住安保田后衣襟,骂声响起:“看你大白天的一副做贼的脸,你想背着我偷拿家里的什么。”
安保田反而带着她往屋里钻,宋杏花见他钻的急,不肯松手就只能跟着进来,嘴里正骂着,冷不防安保田捂住她嘴,咬牙切齿:“事情发作了!”
宋杏花跟着一个激灵,这下子惊的白眼往额头方向翻,翻了好几秒,胆战心惊的问:“哪件事情发作了?”
这两口子做的坏事太多,猛的出来一声,宋杏花愣是没想起来对得上去哪一件。
“秀!侄女儿的那一件!”
“秀的哪一件?”
宋杏花还是个懵里糊涂,到底是她诓骗安秀嫁内侄的那件,还是安秀本该继续上学,是她宋杏花悄悄跑到老师面前胡扯一通,说男老师和安秀的荤话,气得男老师不敢再家访,又或者......
她睁大着眼睛,用眼神发出疑问,到底是哪一件?
安保田气不打一处来,跺脚道:“安新国还活着,秀她全知道了!还说出去邮局查的出来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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