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婶冷笑:“想办法?想什么办法?以前有大的花销,都靠人家薛家贴补,现在我可没脸再跟人家伸手。
半月前,薛家就断了贴补,府上早就捉襟见肘,需要缩减用度,我是无计可施。”
薛氏也一唱一和道:“昨日我父亲来府上,临走的时候,给我丢下了五百两银票,说怕亏着我。
可昨儿一场宴席,就已经去了大半儿,我不忍心让婆母作难,只能流水一般花了出去。我也属实不好再向家里张口。”
白老太爷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做了一辈子的甩手掌柜,但也知道白二婶所言,没有掺杂丁点水份。
静初此时也才知道,白家境况一落千丈,需要薛家扶持的原因。
将白家发扬光大,是白老爷子毕生的心愿。他一辈子都在致力于名利的追逐,甚至不惜变卖祖产。
只可惜,押错了宝,白家大爷与白景安真不是学医的料。
白二婶还在细数这些年,白二叔父子二人的不易,还有薛家这两年往白家贴补了多少的银子。
而且,白景安大婚之后,紧接着,白静姝,白静好姐妹也马上该出阁了,哪哪都是大窟窿。
大房里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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