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爷慷慨地大手一挥。
“两千就两千吧,景安作为咱白家长子长孙,这婚事上不能寒酸,三书六礼,宴席仪仗,都得办得风风光光的。这事儿不能吝啬。你与老二家的,商量着办。”
白二婶心底里冷笑不已。老爷子适才还含沙射影地训斥自己不能见钱眼开,追名逐利,现在又要风光颜面,哪里不用银子呢?真是既要又要啊。
她顿时面有难色:“三年前为了帮大哥坐上院使之位,您上下打点,典卖了府上大半的店铺与田土,断了府上收入来源。
大哥每年的俸银就那么几担米,尚且不够他自己置办几身官服的花销。
这些年里,阖府上下的吃喝花用,大哥上下打点,部分是我家二爷与景泰累死累活赚来的,剩余大半都是我家儿媳嫁妆贴补。
大嫂也掌过家,比谁都清楚,咱府上现如今的状况。即便是勒紧了裤腰带,打肿了脸,也充不起胖子。”
这番话毫不客气,直接撕扯开了白家的遮羞布。
偏生大房里又说不出什么来。
白二叔呵斥道:“说这些做什么?既然父亲发话,我们私下里想办法就是。”
区区两千两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