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敢跟自己开这种下作粗俗的玩笑,怕是要恼得撞墙,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才会令人轻薄与不敬。
几经生死,万事看淡,像是破茧成蝶,这些桎梏女人的规矩已然不屑一顾。
“这事儿我做都做得出来,还怕说么?不错,当时跟秦长寂在一起的,就是我。”
她的坦然承认,令池宴清心里更难受了。
虽说明知道,当时两人之间的确没什么,但是一想起,两人当时那暧昧的姿势,一个充满了野性,如猎食的野兽,一个楚楚可怜,像是雨打的海棠,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他指着白静初,手都在轻颤:“你,你终于肯承认了。”
“你看,你天天追着我问,逼着我承认。我承认了,你又不高兴。”
“怎么,本世子还要夸你给我戴的绿帽子好看不成?”
静初“呵呵”一笑:“别,咱俩没那么好的交情,绿帽子都轮不到你戴。”
池宴清将拳头攥得咯嘣响:“对,咱俩没交情,没你跟秦长寂深厚。把我的银子还我,就现在,还有利息。”
“小气,我这就让枕风给你取银子去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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