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长寂?那个斩杀李富贵的杀手?想必功夫肯定不错。”
“当然不错。”
池宴清冷笑,不仅望向静初的眸光里,就连齿缝之间,都渗出寒气来。
“否则,怎么能马上风呢?”
静初被揭穿,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挑眉反问:“怎么,你嫉妒了?的确,没有什么可比性。
当初我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你为了撑面子,可是让我晃了半天的床板,可想而知,得多不中用。”
池宴清被气得差点跳起来:“白静初!”
“哎!”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
话说到半截,觉得太下作,怕惹恼了她,又咽了回去:“一个女人家,竟然这么流氓。”
静初淡然一笑,曾经的她,也恪守礼规,腼腆害羞,将女子名节与德行视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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