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夸奖她,还是骂她?”
“骂她!”池宴清有些咬牙切齿。
“好的,我会代你转达。”秦长寂淡淡地道。
池宴清“呵呵”冷笑:“看来,你们很熟。难怪你会那般拼命护着她。”
秦长寂挑眉:“不太熟,最熟的一次,你也见到了。”
池宴清的牙根又紧了紧,咬得发酸:“你杀李富贵,也是为了她?为她报仇?”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这是承认了?”
“没有,”秦长寂一口否定:“我只是顺了宴世子你的猜疑,不能作为供词。”
他故意用话刺激着池宴清。
池宴清不仅没有发怒,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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