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追我赶,秦长寂估摸着,即便有薛家的眼线追踪自己,应当也已经甩脱,方才顿住脚步,转过身来。
池宴清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好轻功!有如此不凡身手,却做卖命的勾当,真是可惜了。”
秦长寂讥讽道:“否则呢?给朝廷卖命吗?对不住,我秦某人不伺候。你若想取我性命去邀功,不用废话,只管出招。”
单手拔剑,挽起一个利落的剑花,已经蓄势待发。
池宴清却并不着急,仍旧慢条斯理地缠绕着蛇骨鞭。
“他李富贵死有余辜,你这命我不是非要不可。但你在我地盘杀人,按照你们江湖规矩,你总要跟我报备一下吧?”
“你自己都说了,他死有余辜,人人得而诛之。”
“琳琅阁里,跟你一起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别人无关。”
“白静初?”
秦长寂眉尖微动:“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我秦长寂身边不缺女人。”
池宴清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脑子,一般人没有这样敏捷的应变能力,还有,可以抛弃矜持,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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