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心里一动:“二嫂何以见得?”
“这话是白婆子前两日与我说的。她说那日她送白静初去侯府,白静初是真的将她摁在地上一通好打,气力大得惊人。
可是景安大哥他们闻声从院子里出来,白静初就立即示弱,哭哭啼啼地告状,在宴世子跟前煽风点火。
她若真是傻子,哪能有这心眼?只是白婆子膀大腰圆的,说出来谁也不信罢了。”
白静姝咬牙笃定地道:“我信!这白静初就是装的,我早就怀疑她了!她记恨我们送她去伺候李公公,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我们!”
“对啊,你只要揭穿她装傻之事,等祖父回京,侯府退婚的责任你跟大伯母就可以尽数推诿到她的身上。
你跟宴世子的婚事,没准儿还有转圜的余地呢。”
白静姝听闻此话,激动得身子都有些轻颤,有一种一语惊醒梦中人,茅塞顿开的恍然。
“二嫂所言极是,可是她白静初伪装得很好,我怎么拆穿她啊?祖父明日下午只怕就要回京了。”
“她伪装得再好,也总会有蛛丝马迹。身边伺候的人难道觉察不到?”
“白静初身边如今有宿月枕风两个丫头伺候,听说其他人都近不得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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