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艾自怜地往回走,与二房薛氏走个迎面。
薛氏怀里抱着两匹缎子,大老远就叫住她,见她双眼通红,便关切地询问:
“这是怎么了?谁给我家静姝妹妹委屈受了?”
薛氏有娘家贴补,手头宽裕,这府里人情往来殷勤。白静姝也拿人手短,冲着她颔首行礼:
“二嫂这是去哪儿?”
“我刚听说你跟白静初因为区区一匹流云锦便闹了不愉快,这不立即亲自挑选了两匹好料子,给你送过来。”
白静姝不好意思道:“无功不受禄,怎么能老是收二嫂你的好东西呢?”
“你我姑嫂何须客气?日后缺什么便与嫂子说,何必跑去招惹那个捡来的疯子?惹不起咱总是躲得起的。”
白静姝红着眼睛道:“我就是一想起自己被她害得颠沛流离十几年,心里就不是滋味。”
薛氏握住她的手:“你这孩子啊,心眼太实诚。你瞧不惯的话,便直接将她赶出去就是,何必一点小事斤斤计较,给自己找气生?”
“说得容易,”白静姝哀怨道,“如今祖父马上就要回京了,我哪里还能动得了她分毫?”
薛氏略一犹豫:“有句话我憋在心里挺久了,委实不吐不快。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觉得,那白静初可一点都不傻,会不会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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