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非但没有松手,还膝行着向前一步,咬紧了下唇,一指白静初:
“是她,在我母亲面前诋毁世子你,说你不洁身自好,说你身染花柳之症,费尽心机地撺掇我与你退婚。这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从未想过与你退婚!”
“所以呢?”池宴清俯身反问。
白静姝眸中骤然升腾起希望来,恳切无比地道:“既然我已经与世子您有过婚约,我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怎么可能退婚另嫁呢?”
池宴清微勾起唇角,轻巧地“嗤”了一声,用手里的蛇骨紫金鞭毫不留情地拨开她紧攥的手指。
“我侯府的祖坟小,埋不进你这尊大佛。请白小姐另谋高嫁。”
白静姝满怀希望瞬间湮灭,垮下脸来,仍旧不死心地颤声央求:“除了世子您,我谁也不嫁!”
“这好说,从哪来,回哪去,尼庵的大门应该还没关,不过就是剃个头发的事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静姝如此低声下去地央求,谁知道池宴清话说得这么绝情。
一时间,尴尬得无地自容,进退两难。
白陈氏上前,将所有错事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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