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瞧着手拿戒尺气急败坏的白陈氏,一声浑厚急斥:“大胆!官府办案,谁敢放肆!”
白陈氏手里的戒尺“咣”的一声掉落,率领众婆子跪在地上行礼。
“妇人不敢,这丫头胡说八道,诋毁世子爷您的清誉。我正在教训她!”
池宴清还未问话,就听有人呜呜咽咽地叫了一声“宴世子!”
区区三个字,声调一波三折,又娇又软,蕴藏着无限的委屈,就像春日夜里那些站在墙头,长一声短一声叫春的猫儿。
声音未落,白静姝便已然提着裙摆踉跄向前,扑倒在池宴清脚下,攥着他的朱雀红衣摆,抬起一张泪痕未干,梨花带雨的脸。
“我快要冤死了!您要为我做主啊!”
初九夸张地打了一个寒战。
他当初可没少蹲白府屋顶,这位白大小姐有多狠辣比谁都清楚。
冷不丁这样的酥软调调儿,有点肉麻。
池宴清则厌恶地低头看了白静姝一眼,冷冷吐唇:“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