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们还不知道呢吧?景安回府没跟你们说?”
白陈氏不耐烦,丢了手里剪刀:“究竟什么事情,你就别磨磨唧唧地卖关子了。”
白二婶这才吞咽下一口唾沫:“前几日朝中有人弹劾宴世子眠花宿柳,身染脏病。”
白静姝酸丢丢地撇嘴:“活该,与我们有何干系?”
“关系大了!今儿朝堂之上,皇上当众责问清贵侯,然后将宴世子召进皇宫,着令太医给宴世子诊断,以堵悠悠之口。”
“然后呢?”白陈氏顿时有些紧张。
若是坐实了此事才好,日后老太爷回京,也好有个交代。
白静姝一颗心也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白二婶懊恼地一拍大腿:“然后,太医说,宴世子压根没病,好得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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