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心口,看一眼眼前的重楼院,深吸一口气,压抑下脸上的幸灾乐祸。
这才扯高了嗓门:“大嫂啊,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重楼院里。
白陈氏还在因为宿月的事情生闷气,将眼前花架上盛开的杜鹃花修剪得七零八落。
白静姝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就说这个傻子不能留下,迟早就是个祸害,你偏生不信,非要依着大哥,现如今她有宴世子为她撑腰,日后岂不更加有恃无恐,不把您放在眼里?”
白二婶一声高亢的大喊,吓了院中母女二人一跳。
白陈氏不悦地呵斥:“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大呼小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火烧腚了呢。”
白二婶大口喘着气,夸张地拍了拍大腿:“我倒是宁肯火烧腚了呢!也好过我大侄女日后悔断了肠子。真是气人啊!”
白静姝蹙眉:“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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