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呵欠,转身走了。
宿月毫不客气地对着池宴清再次下逐客令:“宴世子,请吧。”
池宴清见天色不早,不能继续耽搁下去,只能转身先去了锦衣卫。
莫名其妙地嘀咕了一句:“真是医不自治,这么大的肝火,都不降一降。”
女人啊,真是不好伺候。
在训练营忙碌一日,心里一直疙疙瘩瘩,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招惹了白静初。
又赌气不想去哄。
晚上下值之后,直接回了侯府。
府上已经摆好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不仅是侯爷,侯爷夫人,还有老太君,都在。
他一进门,侯爷夫人就绷着脸,把书信往他跟前“啪”的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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