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
“你还真是有仇就报不过夜。”
“当然。”
“那我派人再跑一趟安平?”
“我已经派人去了,不敢劳烦宴世子您。”
白静初紧绷着脸,说话夹枪带棒。
池宴清愈加莫名其妙:“好大的气性,这是要跟我绝交啊。”
“宴世子您言重了,我哪敢跟您攀交情啊?”
“今儿这事儿,貌似我才是受害之人吧?怎么你这捉弄人的,反倒理直气壮?你还讲不讲理了?”
静初掐腰冷笑:“我还就不讲理了,谁讲理您就找谁去吧。枕风宿月,你俩困不困?咱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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