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这伤终是落下了病根……
当初爹娘刚死,大伯凌虎就伪造契书,强抢镖局。她不认,就被告到衙门,打了二十棍。
凌虎假模假样给她机会,只要打赢他手底下的镖师,就把镖局还给她。
可她打不赢啊,凌虎手下的镖师太多了,她拼了命,打到头破血流也还是打不赢。最后只能窝囊地倒在地上,听着他们的哄笑。
“一个丫头片子还想掌管镖局,也不怕惹人笑话。”
那是她家的镖局,是她爹留给她的,凭什么就是笑话!
他们那么多人,欺辱她一个,就不怕笑话吗?!
头痛越来越厉害,凌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思绪,不去想那些嘲弄的笑声。
这一夜,注定是难熬的……
清晨,辛和钰刚醒,桑青就来报,县衙的差役和仵作已连夜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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