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从小就跟着我爹走镖,见得人多,自然就懂得多。”
不知何时,一只蛾子飞了进来,在油灯旁绕了两圈,一头扎进火苗中,发出噼啪的声响。
火苗晃了晃,比刚才更暗了些。桑青见两人都不说话了,刚准备告退,凌初就对辛和钰福了福身。
“多谢大人,还记得我爹的身份。”
只是可惜,害他爹死不瞑目的昏官已经卸任,想找也找不到。眼前这位辛少爷,也不是愿意多管闲事的人。
他家的冤情,终是没法得雪了。
看着凌初几乎要和黯淡灯火融为一体,辛和钰一阵烦闷,挥退桑青后,兀自躺在床上,让凌初接着为他打扇。
凌初安安静静地站在床脚,看着辛和钰熟睡的背影,眼眶慢慢泛红。
好恨啊,他为什么不是上任推官,她为什么报不了仇!
她不仅要杀了那狗官,还要杀了凌虎!就是他害死爹的!
一阵眩晕掀起剧烈耳鸣,凌初捂住发疼的后脑,把闷哼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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