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在教他写字,他在哭泣。
作家记不清自己是因为认不出字而哭,还是像师父说的那样,是因为自己写的书没人记得而哭了。
这荒诞的记忆如此真实,它在过去言未来,又是过去在言现在……他分不清了,也无需分清。
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像从未来看现在,这场战斗的结果,他都看到了。
他看到自己在纸幔山的某一根枝丫上挂着,轻飘飘的,是那么不起眼,但后来人摘下时,就会看到,这是一个具名的最后一战。
他们会津津有味地,看他这位具名者,在漫长百年的孤独人生中,真正去索要一个名字的最后瞬间。
父母没给他想要的名,老师没给他想要的名,连他自己都没给自己名字,但他在这时,向魔诗索要了永世流传的名讳……
现实的时间流淌,作家的右肩左脚化作火焰,火又变作血水。
夏守第二次伸手,他没给作家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摸向作家的胸膛。
而作家那因高温变得膨胀泛红的眼珠,也在此时猛地一转,直勾勾盯向夏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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