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啊,别哭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哭,你不是因为记不住字哭,是觉得看书的人不会记得你这个作者而哭。
但你放心,被你记下来的人会记得你。
佚名也是名字,这么多佚名,看的人分辨不出,但纸幔山分辨得出,纸幔山也会记得你,就像你记得它一样。
你写这么多书,但从没真正写过一本自己的,是没东西写吧?
也是,写别人的人,怎么写自个儿呢?就是想写也没什么好写的,真要写,也只能写自己写着别人。
但现在好了,你终于有件大事能写了,这次你是货真价实的主角,古往今来,往上翻翻,一万年里有几个真正有名字的人?
你爹妈给你狗剩,我给你张佚,你自己不要名字,反倒被扣了个不算名的佚名。
而这回,你终于要有真正的名字了,神国会有你的名字,纸幔山也会记下你现在做的事。
你要谢那个姓上官的人,没有她,你即使到最后,值得被写的也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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