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板的雪还在慢慢飘落,一片鲜红的血肉在薄薄的雪地上蒸腾着热气。
白河看着这滩冒着热气的内脏,颤抖着用仅剩的独臂,扶着墙艰难站起。
那天他抱着白雪,从下水道走到了城市的尽头。
白雪的血在雪地冒着热气,城市的污水不断从沟渠排出来,将洁白的雪地冲成肮脏的灰色。
虚弱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分娩这种行为,结局或许在他们出逃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就像寿三郎说的,八个月大,根本就不该跑。
“哥哥,把我肚子切开吧,我活不了了……照顾好他。
这个魔方,给……给他,告诉他,是妈妈的。”
白河永远能想起来,那莫名其妙的遗言。
青紫色的婴儿,只有他两只手掌的大小,掏出时一声没哭,像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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