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继续在说:
“白雪和你不一样,她和所有人都不同……只有白雪,只有白雪她,才能生下那样的孩子。
不管遇到什么事,她永远都是那样的眼神,她的孩子绝不会像我这样……一定是个很好的孩子。”
白河沉默地看着这个状若疯癫的男人。
他明白,已经无需再问了。
已经结束了。
寿三郎仿佛全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仰起头,目光仿佛穿透到遥远的地方。
“我、我的儿子——”
长沼寿三郎吐出了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最后一个音被拉得老长。
下一秒,噗啦啦一阵闷响,像腹泻拉稀般,心脏、内脏、肾脏,所有的东西都一口气从伤口中被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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