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枕头!别动爹的腰!”
“爹,电话里说什么了?”
有人忙着递枕头,有人忙着去倒茶,有人去拽在茶几上晃荡不停的电话。
沈玉徽紧紧掐着父亲的人中,想去把他按醒。
可沈万山的气色仿佛一下子、一瞬间,就被无穷的神力从他身体里抽离,只是一刹那的功夫,精壮的他就仿佛进入了风烛残年,面色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
“爹,爹,您说句话!说句话啊!”
女儿们蹲在他四周,不停的握着他苍老的手晃着,悲嚎声响了一片。
“站开些,让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沈玉徽哽咽着说。
人们半跪半坐在地上往开了挪。
吵闹声中,沈万山终于睁了睁自己的眼睛,半眯开一条缝。
“爹!”沈玉徽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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