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心里有千万句委屈想说的沈玉徽终于忍不住,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说完一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想说一切都是弟弟沈玉京咎由自取,可终究在外人看来,他这个大哥和躺在棺中的父亲都有骄纵之嫌,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青砖地上,晕开片片暗红。
“节哀!”老领导抿唇点点头,并没多说什么,随后深深看了一眼灵堂上头的遗像,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屋内哭成了一片。
沈玉京受贿那么大金额,今天他能来,已经出乎沈家人的预料了。
可玉京这事儿,终究是越描越黑的事情,越解释,则证明沈家人越心虚。
可不解释,外人都会以为是沈家的娇生惯养、家法不严、刻意纵容,才导致沈玉京犯了这么大案。
这属于裤裆里藏了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沈家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玉徽!”
在稀稀拉拉的回礼之中,忽然一声极其悲痛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人未至声先到。
“二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