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又如何?”
“那窦世英领旨十日后,却未曾入宫,可见其并不是一位重信守诺的君子,但父皇已经指派其为孩子坐师,孩儿自然不能任由其坏了父皇英明威严,这才借了四哥金牌出宫。”
朱建深闻言都气乐了:“这么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自然不是父皇之过,只能怪举荐此人者,识人不明,反倒险些害父皇损了英明。”
秦浩见朱建深脸色有所缓和,继续说道:“孩儿此次乃是以学生名义前往窦府祭拜师母,旁人绝对说不出什么来,还请父皇念在孩儿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恕孩儿自作主张之罪。”
“你还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朱建深哼声道。
“那你插手窦家庶务又是何道理?”
秦浩对于朱建深知道窦家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辑影卫可不就是干这个的嘛。
于是不紧不慢地将窦昭生母死亡的疑点说了一遍。
“父皇,那窦昭年龄与孩儿相仿,孩儿见之不免触景生情……”
朱建深见秦浩提及生母,不免也有些恍惚,他早就忘记这个儿子的生母长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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