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秦浩见礼,朱建深就沉声喝道:“胆大妄为,你可知错?”
“父皇,孩儿知错。”
见秦浩这么光棍,朱建深轻哼一声:“哦,那你倒是说说,错在哪里了。”
“其错有二,其一不该借用四哥令牌私自出宫,其二不该插手窦家私事。”
朱建深一拍龙椅:“哼,你倒是什么都清楚,如此便是罪加一等,来人呐,上家法。”
秦浩一阵无语,这算不算钓鱼执法?
“父皇且听孩儿一言。”
“你知错犯错,还有何话好说!”朱建深冷哼道。
秦浩不慌不忙,沉声道:“父皇息怒。孩儿如此做也是为了父皇的声誉着想。”
“此事与朕何干?”朱建深不满道。
秦浩正色道:“父皇,那窦世英可是父皇指派为孩儿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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