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平日里除了上课一个屁都不敢放的好好先生,这会儿已经是怒发冲冠,也不知是秦浩的言论太过离经叛道,还是在为女儿抱不平。
太子也站了起来,面容严肃的反驳:“九弟此言大谬,克己复礼乃是君子对自身的行为准则,你我身为皇族更该严以律己,以做天下表率。”
庆王也站了出来:“太子殿下未免太天真了,那些酸儒天天让我们皇族克己复礼,一个个私底下却是骄奢淫逸,不觉得可笑吗?”
眼见太子跟庆王再度针锋相对,窦世英也不免懊悔,早知如此,他就私底下找秦王谈了。
好不容易等太子跟庆王吵得口干舌燥,窦世英赶紧岔开话题,又讲回了春秋,一场闹剧这才暂时收场。
等到下课后,窦世英跟在秦浩身后,走到一处无人的凉亭,这才上前躬身道。
“殿下,小女窦昭自幼被我宠溺,心思单纯,只盼能安稳度过此生。可如今京城谣言漫天,殿下身份尊贵无比,小女实在是高攀不上。还望殿下能出面平息这些流言,莫要再让小女无端被这些蜚语困扰。”
秦浩笑了笑:“先生说自幼宠溺师妹,只怕师妹并未感受到多少父爱吧?”
窦世英正待反驳,秦浩抢先道:“先生若是真待师妹如珍如宝,又如何不知她不愿嫁那济宁侯世子?”
“你……殿下怎知寿姑不愿嫁济宁侯世子?”窦世英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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