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泛着红晕的脸颊好久都没退下热气。
萧凛的指腹滚烫灼热,触碰时,那热度撩拨着她的心,鼓动酥麻。
翌日卯时,天光刚亮,云影泠泠。
彻夜未眠的肿胀感让萧凛的丹凤眼有些睁不开。
丫鬟拿了冰块覆上,再睁开时,才觉好些。
就那一抹香气,让他一夜叫了七次水,他再不敢逾越那根线了。
丫鬟将袍子披上后,便陆续退了出去,九思立在门口,恭敬沉默。
“她起了没?”声音带着一丝嘶哑。
“还没,沈姑娘戴着帷帽时,我们该如何称呼?”
九思总算问出了纠结一天的心事。
“就叫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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