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沈柳氏,随便寻个理由,也能将她处理了。”
萧凛单手支颚,神色慵懒地看着沈卿,眼中带着兴味。
沈卿一愣,这才是那个霸道的萧凛,一个觉得侯夫人不过是能随意处理的上位者。
他伸手将她耳旁发丝撩起,温热指腹有意无意摩挲过她的脸颊。
柔嫩细腻,触手温软。
“这个很难。”沈卿呐呐。
“有何难得,比如将她那相好的事捅出来,不就摆平了。”
说到这,萧凛冷哼一声:“不过一杯鸩酒,两尺白绫的事。”
沈卿想说,你以为人人都是摄政王,处理人就一杯鸩酒两尺白绫的事吗?
可是她不敢,只能好言好语恭维着。
在沈卿再三提醒后,萧凛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小院,指腹尖还沾走了她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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