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这么多仪式者,还对付不了几只老鼠?
——东区最穷的蠢货们不知道该怎样使用自己的身份。
稍微离十字街近一些的都明白。
更何况,这其中不止涉及民房,还有许多商用地——那些商人们可不是好相与的。
“…谁的哥哥的情人的儿子撅着屁股,谁的母亲的妹妹抢了谁的男人。伊妮德,整个议院,甚至这个国家就像一张相互纠缠的蛛网…如果你们非要干这种‘稀罕事’,总得给我些商量的时间。”
比如。
讨论赔偿事宜与缴费的问题。
处理鼠患可以收费,也可以赔偿——这要看砸的是哪个区域的墙壁,谁家的墙壁,什么身份的主人的墙壁。
伊妮德不是费南德斯,不会拍着桌子朝她喊什么‘这可是灾难’或‘你怎么能这样讲’。
同时。
她也没有和维多利亚解释鼠巢的复杂与密集程度,对方目前最关注的也不会是哪个脑袋不正常的邪教徒非要在伦敦城作乱——疫病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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