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她原本打算把这事和维多利亚讲。
接下来,就能要监察局和警探们配合审判庭行动了——哥哥说的对,我平时真该多揍揍他的。
“问题就在这儿,伊妮德。我上午接到通知,说病源可能找到了…你不会想让我派人顶着这么大的麻烦,拆了每一户的每一堵墙,只为——不那么重要的老鼠吧?”
既然病源不是老鼠。
那么。
砸墙捕鼠还有什么意义?
“你知道有什么意义。”伊妮德看着她。
“可是市民们不知道,”维多利亚拈了枚拔了梗的樱桃放进嘴里,满不在意:“他们不再病死就行,谁家里没有几只老鼠呢?如果照你那手下的办法,从东区一路拆过去,拆到西区——你知道政府要出多少钱吗?”
还不如等到鼠患爆发,派仪式者去清剿。
反正老鼠也不会传染那致死的疫病,仪式者们的胆量又像花街客人的誓言一般扇着翅膀飞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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