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既轻且慢:
“那还多亏了你呢,殿下。”
泰尔斯冷冷哼声。
“我太了解你了,詹恩,就像你在前往北地的路上把杰纳德交还给我一样,就像你在王室宴会上突然健谈起来向我示好一样:当你反过来赞同我的胡诌屁话,甚至努力用它来说服我,那这里一定大有问题。
“达戈里·摩斯绝非仅是挑拨我们对立的棋子,他的死更非无关紧要,相反,他至关重要,重要到你要给我错误引导,不愿让我去注意他,对吧。”
泰尔斯利刃出鞘,接连进攻:
“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他?”
詹恩看了泰尔斯很久,这才深吸一口气。
“这是最后一次:我,没,有,杀他。”
他同样一字一顿,显然在克制着什么,但泰尔斯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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