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从来没相信过我,相信过什么‘国王送我来是要挑拨我们争斗’的屁话。”
“你也说了,那本就是你胡诌的屁话。”詹恩反唇相讥。
泰尔斯不再纠缠,话锋一转:
“既然如此,当酒商摩斯遇害,我们在告解室里摊牌时,你反过来迎合我胡诌的屁话,告诉我摩斯一桉只是‘错误引导’,只是秘科挑拨我们的手段……这就很有趣了。”
“哈,你就因为这个怀疑我?”
“不止,你还一反常态,愿意把你的妹妹‘托付’给我,让我‘看紧她’,你甚至重提了‘新星’给我的条件,似要助我加冕?”
詹恩目光一动。
“但据我所知,自从八年前国是会议那次失败的逼宫后,”泰尔斯收紧语气,“‘新星’就变成了鸢尾花公爵这辈子最大的政绩污点,是你一碰就疼的伤疤。”
詹恩沉默了好一会儿。
瞅准旧伤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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