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对方的感慨,泰尔斯皱起眉头。
“看你这么高兴,费德,我也很是开心。但也许我还有必要多提醒一句:如果我袖手旁观,任凭事态发展,那翡翠城就只能从此崩溃,大家一拍两散自不必提。而如果我妥协了,为了翡翠城大局而不得不让步,那我初衷落空自不必说,但至于你嘛……”
“那关于我父亲桉子的仲裁,您自然也要一并妥协,”费德里科冷静地接过王子的话,“詹恩会逃脱惩罚,而我满盘皆输,甚至还会变成您拿去跟詹恩媾和的礼物。”
泰尔斯挑起眉头,对他举了举茶杯。
正是。
“所以,看在你自己的份上,有什么新想法吗?”
费德里科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细细思索。
泰尔斯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既然大家都要完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关于我父亲和我伯父,殿下,您说对了一点,”几秒后,费德里科出神道,“他们当年的政见不合,始于所站的立场不同,也出于所在乎的人群不同。”
他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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