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可以登上城主之位,但问题是,殿下,您和陛下都不会允许‘一切照旧’的。我既无法给出詹恩那样的担保和保护,翡翠城的信心和秩序也就无从挽回。”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望向泰尔斯:
“除非您能承诺:从钱财到人事,从军队到税收,不动翡翠城一分一毫?”
泰尔斯闻言轻嗤。
怎么可能。
这难道不正是他来此的原因?
“如果我能做到,又为什么要来跟你谈,”泰尔斯不屑道,“我为何不直接去敲开对面的门,请詹恩·凯文迪尔重新登上城主之位,人人满意,皆大欢喜?”
当然,至于你费德里科满不满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正是。”
费德里科认真思索着,不由感慨:
“不愧是詹恩,借公爵之威和数代先人之基,他在翡翠城拥有了双重身份:其一是立足旧世界的统治者,其二是带来新秩序的变革者,从而占尽优势:旧世界里,翡翠城没有比他更强的存在可以同他对抗,与之相左,新秩序里,一切新生的势力存在都仰赖他的鼻息,对他感恩戴德,向他输送养分,受他层层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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