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以为,我原本以为这就是了结了,我终于能回到我的生活了,但是……”
他停顿了一会儿,眼里的色彩唯有更加灰暗。
“但是警戒厅里,我的上司,确切地说,是他上司的上司,不知道怎么地知道了这事,”斯里曼尼呆怔地道,“他拿出我的那封匿名信,说作为一个做杂务的,笔头工夫还不错,还笑眯眯地说放心,他非但不会追究我,还要提拔我。”
沃尼亚克眼前一亮:
“这不是挺好?”
泰尔斯却皱起了眉头。
“对,挺好。”
斯里曼尼笑声悲凉,
“前提是我要通过一次测试:写份结案报告,关于一桩高官子侄侵害民女的案件。”
“我不明白?”沃尼亚克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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