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荷官?”
泰尔斯沉下了脸。
“一局?两局?十局?永远?”
费德里科看看泰尔斯,又看看詹恩,思维急转。
“就我对他们的理解,泰尔斯,一个赌徒很少会为输钱而掀桌,”詹恩冷冷道,“但往往会为贫穷而拼命。”
泰尔斯没有说话。
南岸公爵没有离座,相反,他像这里的主人一样,轻松自如地坐了下来。
“除非有人下定决心……”
詹恩目光犀利:
“结束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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