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皱眉沉思了一会儿。
“不得不说,詹恩,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和阴谋论,包括你那把每个人都理解成利益机器和权力生物的思维定势,但是别太……”
但詹恩却冷笑着打断他:
“多久?”
多久?
泰尔斯目光疑惑。
“一个赌徒没有输,所以他尚未掀桌。但他也没有赢,因此不肯走。”
詹恩咬字清晰,句句惊心:
“可一个不会输钱却也赢不了钱的赌局,它能维持多久?客人们又能忍受多久而不放弃赌局乃至……”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泰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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