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谦卑,这才是你真正该从第一课里学到的东西。”
“而非从我那一堆看似开放有理,实则故意引导的狗屁问话里,经由我精心设置下的有意灌输,从而youhuo你得出的结论,偏偏你还对之深信不疑,相信那是你自己的思考谦卑往往就是这么丢失的。”
希克瑟像是想起了过去,不禁感慨道:“学习,这是一个人最容易失去谦卑之心,变得自以为是的时候:当你空瘪无物的大脑突然被某物充实,在自我升华的兴奋之余,你就往往很少去在意:塞满你大脑的究竟是一坨大粪还是……很多时候两者看上去都差不多。”
塞满你大脑的……
想到这里,泰尔斯心念一动,抬起目光。
“说到这儿,我想起了一件事……”
王子用商榷的口吻,惴惴地道:“第一堂课上,先生,你借以反驳我们的那本书,《北境战史》,记得吗?”
希克瑟眉头一挑。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专门去找了找这本书,所以,额……”泰尔斯似乎有些尴尬,他观察着老乌鸦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是慢慢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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