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笑嘻嘻打了个哈欠:“这可是天大的荣幸,那臣还要什么军医。”
他仿佛是当真非常信得过他。
沈燃静静看着面前这个青年。
因为穿的是红衣,薛念的伤看起来其实并不明显。
血色也没有落在其他衣服上那样触目惊心。会给人一种伤并不重的错觉。
就像是薛念这个人。
看不见他的锋芒时,便会给人一种很热情,很好相处的感觉。
可是真的如此吗?
沈燃用弯刀挑开薛念肩头衣服,露出血色狰狞的伤口,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真正看到薛念的伤口时,他还是不由得拧了拧眉。
剑杆已经被砍断了,箭头深深嵌入肉里。拔是绝对不可能直接往外拔的。
否则一定会伤及经脉,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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