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在薛念肩头触了一下。
不出预料,指尖一片水泽。
不是鲜血,而是水。
更确切的说,是汗。
数九寒冬。
汗湿重衣。
若不是很疲惫,以薛念的性格,又怎么会坐在这里,只让亲兵去搜查呢?
缓缓擦了擦指尖沾染上的水泽,沈燃将薛念的弯刀拿在自己手中,懒懒道:“朕的天威,当然会庇佑于你。”
“所以你是现在去找大夫拔箭。”
“还是干脆让朕充当一回军医,拿你练练手?”
“陛下打算亲自给臣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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