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勾了勾唇:“那应该叫什么?”
“施舍。”
薛念一边说,一边走到祠堂正中跪下,毫不客气道:“您看臣像不像是个要饭的?”
“这么嚣张?”
沈燃淡淡道:“你不怕朕把这些事儿都告诉薛远道?”
“怕啊,臣怕的事儿那可多了。”
“臣不但怕这个……”
“臣还怕疼,臣还怕死。可还不是该挨鞭子挨鞭子,也没见真有哪位能因为怕千秋万代了,所以怕有什么用?”
薛念眼里带了那么点吊儿郎当的痞气:“既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这条命也握在陛下手中,怎么玩自然由着陛下高兴,您说是不是?”
“说得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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