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这样跟你说的？”
冯父听话嘴角狠狠的抽搐，不是联合起来上攻击性的稿子，而是统一起来用程学民‘老乔’这个笔名。
这就这就……冯父心里逼慌得很，还是嘴硬一句说道：“这也不能太高调啊？”
程学民的那几个稿子冯父当然看过，肯定是跟攻击性不搭边。
可一下子这么高调的，让沪上《收获》，《燕京文学》《人民文学》以及《十月》，一起上‘老乔’的稿子，是不是太高调了？
“爸！不高调行吗？人家都快把你女婿打倒了！”
这还高调？
要不是觉得自己男人最近的稿子写的少，冯家幼都恨不得再上几篇，把沪上文艺跟延河文学，也跟着一起拉上。
直接给他来个天南地北，四面八方一起声援力挺她男人。
这下程学民也恍然了，原来丈母娘说的统一战线，是把他几个笔名统一起来，集中用‘老乔’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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