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紧要的说，这些刚才你妈都说过了！”
冯父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清楚她们这是要干嘛？怎么个统一战线法？
现在怎么感觉，全是他的错喽？
“简单一句话！我妈今天给《收获》的晓琳姐打电话，就是让那边把学民的笔名改成老乔！”
“燕京文学的也一样，把‘老许’改成‘老乔’，用‘老乔’的这个笔名发表那个中篇！”
“我妈十月跟人民文学就不说，同样也是用‘老乔’的笔名！”
“我妈说的统一战线，就是把学民的笔名全部统一到‘老乔’这个笔名下，一起发力！”
“津门那边不是抨击学民不懂什么叫改开？抨击学民是煽风点火？抨击学民根本就不会写文章吗？”
“行！那就让他们看看，学民到底会不会写文章，懂不懂什么叫改开！”
说到气愤处，冯家幼也是情绪跟着到位，越说越高亢越说越愤慨，越说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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