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吧!你个吸苏联的血的蛆虫、新沙皇的狗奴才,你跟我讲合理合法!”
谁也没想到,萨莫伊洛夫的一句话没说完,法赫德像是突然发疯了一般,猛地一拍桌子,对着萨莫伊洛夫破口大骂。
“别以为你可以像苏联人一样继续吸我们的血!”他气喘吁吁地骂道,声音如同报丧的乌鸦一般难听,“要么4亿美元每年的授权费,要么就滚得远远的!”
用俄语骂完还不解气,他又换成了库尔德语。
面对法赫德的咒骂,萨莫伊洛夫的脸上古井无波,丝毫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他淡淡地拿起手边的一瓶水喝了一口,然后又叹了口气。
“所以这就是我跟你说要人多一点的原因,”他转过头低声对着郑直说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脑子已经完全坏掉了。”
“所以是没得谈了?”他对着法赫德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互相让一步?”
“怎么?不想碰一碰吗?”法赫德嗤笑一声,“萨莫伊洛夫,你的血性呢?不出我所料,你果然是个软骨头,难怪当年你那么快就认了新主人。”
再好脾气的人遇到如此羞辱也会变脸,何况萨莫伊洛夫也不是一路平坦取得今天的成就。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水瓶,高档矿泉水的瓶身被他攥的嘎吱作响。
郑直转头看了一眼对方的武装人员,运动夹克下面鼓鼓囊囊的,被对方刻意用手背盖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