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感觉像是在漏气,俄语很生硬,并且很多词汇都已经过时了。
“如果我的老朋友想要什么都不付出,就从我这里每年拿走4亿美金,”萨莫伊洛夫十字交叉,丝毫不落下风,“那他就不配称之为朋友。”
“嗬嗬嗬,”法赫德的笑声像是破了的风箱,就好像喉管漏气一样,“话不能这么说,萨莫伊洛夫。”
他摘下了墨镜,眼睛死死地盯着萨莫伊洛夫。
郑直此时才注意到,
法赫德皱纹横生的脸上,一道伤疤从他的侧脸划过,穿过了紧闭的左眼,一直开到他的头顶——
再配合他那漏气般的喉咙,不难猜出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遭遇过多么残酷和惨烈的事情。
“那是我的地盘,”他摆弄着手上的墨镜,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不该给我土地租金和使用金吗?”
“据我所知,”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可是一片新开垦出来的油田,浅层、大型——”
“那只是个中型油田,法赫德,”萨莫伊洛夫淡淡地说道,“你不要试图加码。”
“嗬嗬嗬,”法赫德说道,“就算是中型,你也有的赚——”
“我是完全合理合法拿到10年开采权的,”萨莫伊洛夫再次打断了他,“法赫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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