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将她看住,深吸一口气,原想不动声色静观其变,不想夏莲倒是个变数,她停住脚步,目光沉沉落在对方身上:“你究竟想说什么?”
夏莲一时语塞,目光闪烁着,终是哑口无言。
再多的话,她不能说,有些事,点到即止已是极限——她终究是云家的奴才。
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各有各的劫数,她干预不得,能做到这一步,已是尽力了。
“是奴婢多嘴了,”她低下头,声音微哑,“只是担心寒风侵体,扰了少夫人安康。”
陈稚鱼收回目光,暗暗叹息一声,她能如此,已经是了不得了。
本可闭嘴置身事外,而她今日这番言语,到底是心存良善,不忍坑害,但又碍于身份,不能言明。
心底暗自思忖:世间终究还有清醒之人,这夏莲虽在泥沼,尚有挣扎之心,未泯良知,可见人品如何,原与身份高低无关。
“夏莲。”
“奴婢在。”
“你且回止戈院,寻到田嬷嬷。待鸿羽来寻你之前,莫要再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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