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只是疯了,她是病了,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
止戈院内,廊下秋菊列阵,一排橙黄缀在青石板边,雨水溅上来,花瓣沾染上秋雨,显得格外水润澄透,目之所及一片橙黄灼灼,暗香乘风浮动,袭人衣袂。
檐外秋雨正酣,雨丝密如帘幕,簌簌扑落阶前,溅起细碎的水花,陈稚鱼托腮,临窗而坐,澄澈的目光虚无地望着一处。
她今日梳了个圆润光洁的堕马髻,斜插一支攒金缠丝秋菊步摇,金蕊颤颤,缀着的珍珠随她仰头的动作轻轻晃悠,映得鬓边肌肤莹白如玉。
身上烟霞色罗裙衬得容色愈显明丽,裙摆绣的兰草纹样,被穿堂风拂得微微扬起,恰与廊下秋菊相映成趣。
见她抬手轻拢衣襟,指尖刚触到微凉的罗袖,便见愿柳引着夏莲自雨幕中走来。
陈稚鱼目光微动,那抹落在雨帘上的轻淡神色渐渐沉了下去,眸底似藏着什么,被檐下的阴影遮得看不真切。
头一遭来请,陈稚鱼眼角余光扫过暗门处,那里静悄悄的,未有半分异动,她遂安坐不动,淡漠回绝了去。
夏莲见状,暗地里松了口气,转身回了墨兰居,变是一副愁眉苦脸模样,将陆少夫人不肯移步的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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