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背过身去,口中嘟囔:
“你的兄弟刚生下来就能徒手捏死凶猛的野兽,你是他们的哥哥,只是对付一个凡人而已,无须担心。实在不行还有马鲁姆,让他排前面就行。”
“这正好发挥其用处。”
亚伦牙齿咬紧,重复道:
“发挥其用处?”
“听听,多么冰冷的话,你简直把所有人都当做恰巧发挥用处的工具?”
安达已经打起呼噜,任凭亚伦如何呼唤,都不会答话了。
算了,这年头爹不靠谱,就只能靠自己了。
亚伦站起身来,狠狠地唾弃自己的父亲。
然后翻找出行李之中的木剑,这是他某年在底比斯准备登台演出时准备的道具,结果因为老东西那天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上吐下泻,嘴里喊着什么“莫塔里安、臭东西、莫塔里安”。
等情况好转之后,演出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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